距,大片眼白翻起,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一丝透明的口水,整个人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。
林川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。他扣紧那双纤细的胯骨,开始了最狂暴的挞伐。
“啪!啪!啪!啪!”
撞击声连绵不绝,在这寂静的秘境中回荡。林川每一次大开大阖的抽送,都精准地扫过她体内的敏感地带。尤其是那每一记沉重如山岳般的贯穿,都会重重地撞击在月清霜脊柱末端的“尾闾关”上。
那是佛道修行的气机起始点,亦是她全身灵力的总枢纽。每一次撞击,月清霜都感到一股通了电般的酥麻感从脊椎骨一路上蹿,直冲识海,将她苦修多年的禅心彻底震成齑粉。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要把霜儿……捅碎了……灵纹……灵纹要烧起来了……”月清霜疯狂地摇动着脑袋,散乱的长发在风中狂舞,遮住了她那张早已写满欲望与堕落的俏脸。
由于姿势的关系,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失去了法衣的最后束缚,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地垂落,随着林川狂暴的频率疯狂地前后甩动,白腻的乳肉如波浪般翻滚,乳尖在月光下颤颤巍巍,显得尤为淫靡。
“清心咒呢?怎么不念了?”林川一边狠命地撞击,一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戏谑。
“念……念不出……啊!去他的清心……林川……用力……再深一点……把那大肉棒……全顶进来……灌满霜儿……呜呜……”月清霜彻底崩断了理智,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,用那肥美的臀肉迎合林川的节奏。那种“在神圣姿态下被粗暴贯穿”的反差,带给她的是灵魂层面的颤栗。
大量的淫水混杂着煞气被净化的灰雾,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激射而出。那原本神圣的祭坛石台,此时已被涂抹了一层层厚厚的、粘稠发亮的液体,散发出一种类似冷兰与石楠花混合的、浓郁得令人窒息的味道。
月清霜的小腹处,那枚淡金色的灵纹此时红得发烫。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容器,正疯狂地吞噬着林川通过“尾闾关”灌入的纯阳元气。
“最后十下,二姐,受着!”
林川双目赤红,体内的元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。他放弃了所有的章法,纯粹以肉身之力进行最原始的轰击。每一次进出,都将月清霜那原本紧致的后穴带得微微翻开,粉嫩的软肉被揉搓成了一种病态的艳红。
“不……不行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呀啊啊啊!”
在最后一下重逾千钧的顶撞中,林川感觉到那一层薄膜被彻底击碎,他体内的纯阳精华如火山喷发般,在月清霜的子宫深处疯狂倾泻。而月清霜也在这极致的重击下,全身肌肉瞬间痉挛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脱力的“烂肉”状态,瘫软在祭坛之上,唯有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,吞吐着那滚烫的洪流。
秘境残月已升至中天,冷冽的月华如瀑布般垂落,将祭坛周遭的灰雾强行驱散。
林川周身的淡金阳纹此时已亮到了极致,那一圈圈灵韵涟漪以他为中心,震得四周的月灵草尽数低头。他体内的元婴初期境界已然凝实,却像是一座积蓄到了巅峰、即将彻底喷发的活火山,急需最后一次倾泻来完成最后的蜕化。
而他怀中的月清霜,早已不再是那位端庄神圣的佛道宗师。她那身象征身份的淡金法衣,此时仅剩几缕残破的绸缎挂在身上,遮不住那惊心动魄的雪白肉体。她整个人失神地瘫软着,唯有下体那处被过度开发的幽壑,还在由于先前的冲击而不住地痉挛,溢出一股股粘腻的、带着兰花与石楠花混合气味的汁水。
“二姐,这‘舍身供养’的最后一步,得站着受。”
林川的声音不再戏谑,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庄严与狂放。他双手环住月清霜那纤细得盈盈一握的柳腰,猛然发力,竟直接将这位身形修长的圣女凌空抱起!
“呀啊……不要……会坏掉的……”月清霜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。
林川并未理会,他心念一动,体内浑厚的纯阳灵力化作两道实质般的金色丝带,如同道门锁链一般,猛地缠绕住月清霜那双极其敏感的玉足。丝带交错,将其双腿强行向身体两侧拉开,呈一个极度羞耻、完全暴露的圆弧状悬挂在半空。
这正是最为极端的“凌空悬锁式”。
月清霜此时整个人呈完全门户大开的姿势,全身的重量仅靠那双被悬吊的足尖和林川搂住她腰肢的双臂支撑。她由于失去了重心,那种极度的恐惧感瞬间引爆了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欲,她只能像溺水者一般,修长的素手死死搂住林川结实的脖颈。
从下向上望去,由于月清霜足弓极高且敏感,那被灵力丝带紧勒的脚踝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艳红。她那处肥美的花谷此时因为长时间的承欢而红肿不堪,阴唇外翻,像是一朵被蹂躏到极致的烂漫玫瑰,正颤巍巍地对着空气吐露着芬芳。
“准备好,接纳我的‘大药’。”
林川沉吼一声,腰部如紧绷的劲弩般猛然弹起!
“噗嗤——!”
这一击,比之前的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