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慰,闲适地说“知道我是疯子还背叛我,不就意味你愿意承担惹怒我的后果?”
他捏着她的腰用力向下,将她捅穿的同时平和地说“他到底好在哪里,要你这样护着他受尽偏爱,为他飞蛾扑火?”
交合处不断发出淫糜水声,温荞身体完全被他控制,夹着男人性器起起伏伏,意识竟也模糊软弱,从中听出一丝委屈。
可他的委屈是否真是委屈,他这样的疯子是否明白真心。
温荞闭眼喘息,不予理会。
男人笑笑,也不在意,腰腹施力,将她从自己身上带起,抓住手臂将她翻过身去压在床头,性器狠狠贯入。
“他知道要为你用的东西最后戴我身上了吗?”他温情抚摸她的后颈,轻轻揉捏,“你肯被自己学生内射却要我戴套,怎么,是你喜欢他喜欢到就算未婚先孕受人非议也无所谓,还是他愿意为你牺牲,早早结扎?”
温荞一凛,有点不寒而栗的恐惧。
她早已知晓他极强的洞察力,在他那里不要妄想隐瞒欺骗,却也不曾想他会这般敏锐。
不管出于什么,她都不想他与阿遇的事有一丝瓜葛。
可还不等她想好说辞,他已经从沉默的几秒得到肯定答案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他伸手将她搂抱入怀,说,“所以只是因为他的牺牲,对吗?”
“倘若我也愿意为你结扎,你也会这样对我,心甘情愿留我身边,对吗?”他有点孩子气地向她追问答案,愉快又夹杂着一丝傲慢地说。
“不对。”温荞轻声说,“不是牺牲,是喜欢。”
空气顿时凝滞,温荞没再说话,他那般聪明的人该明白她的意思。
不是牺牲,也不是愧疚,只是喜欢,简单明了,并为此萌生坚定勇气的的喜欢。
所以几秒之后,他说,“那我呢?”
他平静的,像找她解惑那样,再平常不过地说,“荞荞,那我呢?”
没有回答,直到天光大亮他都没等到答案。
安静的屋内再度响起各种声音,做到最后温荞连哭都哭不出,被翻来覆去折腾,在漫漫长夜里昏去又醒来。
“没关系,没关系的荞荞。”
不知道第几次被迫醒来,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,早已毫无知觉的下体仍被男人占有,射了一晚的浓精迫使小腹鼓起,浑身散发肉欲淫糜的气息,连发丝都浸染他的气息。
“反正我们要这样纠缠。”他温柔抚摸她的发丝,轻声呢喃。
“你大可以保全尊严,自欺欺人一直是我强迫你,占据道德高地。可是宝贝儿——”
他弯起唇角,鼻尖厮磨,灼热的呼吸纠缠着,轻轻的,既甜蜜又狠毒地说:
“你比我更知道我们的关系何时变质,那些欢愉是否掺假,不是吗?”
温荞闻言,睫毛颤动,紧闭的双眼有热泪涌出。
她感到自己落入罗网。
并且这罗网越收越紧,她却无能为力。